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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容既也不說話,就低頭看她,嘴唇緊緊的抿著。
    時渺跟他對視了一會兒后,不耐煩的將他推開,“你是不是喝酒了?沒事的話就走遠一些,還有,我明天就要回酒店住。”
    她這一伸手卻是被容既抓到了機會,直接將她雙手裹住,“你剛跟誰聊視頻?”
    “我同事啊,你干什么?手放開!”
    “男的?”
    時渺深吸口氣,“對,男的,怎么了?”
    她那理直氣壯的反問讓容既頓了一下,然后,手更收緊了幾分。
    時渺忍不住哼了一聲,“疼!”
    “我不在,你是不是很開心?”
    “你有病,是你自己把我丟在這兒就不管了,現(xiàn)在還有臉問我?”
    “我沒把你丟下。”
    容既立即說道。
    時渺冷笑,“從昨晚到現(xiàn)在,甚至連你母親都說你夜不歸宿,不是丟是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沒有。”容既抿著嘴唇,“而且,我昨晚給過你機會的,是你沒有將我拉住。”五816○
    時渺覺得他好像弄錯了重點,正要再說什么時,容既又繼續(xù)說道,“還有,你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?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丈夫深夜出去,你作為妻子為什么不查崗不質問?”
    時渺皺起眉頭,“我為什么要?容既,我們只是協(xié)議夫妻。”
    她將后面四個字咬的很緊。
    容既的手頓時收緊了幾分,“協(xié)議又如何?時間還沒到,你就是我妻子!”
    時渺覺得自己好像被他繞進去了,但一時間卻又想不出話來反駁他,只慢慢皺起了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