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放持槍殺人,你是共犯,你說為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    “你要是想脫罪也不是不行。”容既很快又說道,“你幫我做件事,我就放你走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時渺醒過來時外面的天已經黑了。
    麻藥的作用已經褪去,手臂上的痛感逐漸變得明顯,她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。
    “醒了?”
    容既的聲音冷漠且僵硬。
    時渺很快轉過頭,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    “要不你想誰在這里?”
    他的聲音里是一片陰冷,“郁時渺你是傻子嗎?你知道當時是什么情況就敢往上湊?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了是嗎?”藲夿尛裞網
    容既說了好幾句,但她似乎根本沒有放在心上,直接問,“嚴歌有沒有事?”
    她的話讓容既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,“你有沒有聽見我的話?”
    “聽見了,但我想知道嚴歌她……”
    “她死了。”
    容既沒好氣地說道。
    時渺頓時愣住,聲音抖,“你說什么?”
    容既皺起眉頭,“她對你就這么重要?”
    時渺不說話了,只用力地將他推開,轉身就要下床。
    容既不得不將她按住,“我騙你的,她沒事。”
    這反轉卻沒能讓時渺反應過來,“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“我說了她沒事。”容既不耐煩地說道,“你關心她還不如多關心關心你自己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