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渺沒有說話也沒有掙扎,就乖乖的伏在他胸口前。
    容既抱著她進屋后,又伸手握住了她的腳。
    ——一片冰涼。
    他的眉頭頓時擰的更緊了,“連襪子都不穿,郁時渺,你是不是嫌自己身體太好了?”
    她還是沒說話。
    容既將她的沉默歸咎于心虛,直接起身拿了張毛毯,剛將她的腳蓋住時,她突然叫了他一聲,“容既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他抬起眼睛看她。
    時渺的眼底里是一片平靜,“我有問題要問你。”
    “你說。”
    容既面上還是波瀾不驚,但那抓著她腳的手卻收緊了一些。
    ——他有種預感。
    郁時渺接下來的問題,他的答案至關重要。
    “蕭與卿出事,跟你到底有沒有關系?”她問。
    ——原來是和蕭與卿有關。
    容既的嘴角忍不住一抿,然后想也不想的回答,“沒有。”
    時渺不說話了,但腳卻直接抽了回去!
    容既的掌中變空,但他也沒生氣,只看著她,“你為什么這么問?”
    “那晚的宴會,你是發起人之一?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“你之前沒有告訴我。”時渺咬著牙。
    “我是商會主席成員之一,每周那么多場宴會我怎么可能都記得?還有,誰告訴你請柬是我發的?”
    時渺不說話了。
    “我沒有。”容既又說了一聲,“三兒,你要相信我。”
    “是你。”
    容既說了那么多,時渺卻是回答,“就是你設計的蕭與卿,對吧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