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句話讓尤生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,“別亂說。”
    海藍只哼了一聲。
    而那個時候,容既也將煙抽完了,面無表情的,“可以走了么?”
    雖然這里平時就很亂,槍殺案每天都在發生,但誰也不能保證歐臣不會繼續帶人過來,自然不能久留。
    尤生點點頭,正要上車時,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,對容既說道,“我受傷了,你來開車吧。”
    容既沒有回答,只沉默著上了駕駛位。
    海藍這才發現尤生手臂上的血跡。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沒事,一點小傷。”
    尤生原本是要上副駕位的,但海藍很快將他拖到了后座,剛上車便將他的衣服直接扒了下來。
    “姓尤的你有病吧?中彈了你剛不說!?”
    “小傷。”
    尤生皺著眉頭想要將衣服拉上,但海藍很快止住了他的動作,“不行,我們現在就去醫院!不行,不能去醫院,那回兵營,我幫你把子彈取出來!”
    “回去再說吧。”
    海藍還想再說什么,但看了看前方的容既后,到底還是轉開話題,“你跟我父親他們聯系上了嗎?chekov的事怎么處理?”
    “還沒有,現在更重要的是救出容既的妻子。”
    “就憑你們幾個?你瘋了?”海藍咬著牙,“那姓歐的在這邊有多少勢力你不知道?你是要去送死嗎?”
    “我必須得救。”
    海藍不說話了,只抿著嘴唇看他。
    尤生又解釋了一句,“郁小姐是慕詞的妹妹,我必須得救她。”
    “慕詞……”海藍一愣,隨即想起了一件事,“什么意思?你該不會真的要娶她吧?”
    海藍的話說完,前方開車的人突然踩了急剎車!
    然后,容既面無表情的轉過頭,“你剛說什么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