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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時渺說了許多話,但容既始終沒有任何反應。
    又往前走了幾步后,那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卻好像越發重了,雙腿開始發顫。
    她用力的想要將容既的手抓緊,但下一刻,她的腳下卻是一軟,于是,她整個人便那樣直接摔了下去!
    那一刻,她依舊下意識的抱緊了他,或許是撞到了他的傷口,容既終于哼了一聲。
    時渺的后背則是重重的磕在石頭上,傳來一股劇痛!
    也是在那瞬間,她聽見了幾道清晰的腳步聲。
    她的身體不由一震,隨即猛地抬起頭!
    ——歐臣就站在前方。
    郁郁蒼蒼的樹葉下,陽光依舊不見,但歐臣的那張臉卻是那樣清晰,連帶著他嘴角上揚的弧度。
    “了不起。”他說道,“能自己找到這里來,郁時渺,我都忍不住為你鼓掌了。”
    時渺沒有說話。
    但在歐臣話音落下的時候,她卻突然將壓在底下的手抽出,將槍口對準了歐臣!
    她的另一只手還扶在容既身上,嘴唇緊緊的抿著,眼底里的決絕讓歐臣瞇了瞇眼睛。
    但很快的,他又笑,“怎么?想跟我拼命?”
    “你槍膛里有幾發子彈,我們這里有幾個人,你算的過來嗎?”
    時渺還是沉默,就連握槍的手也依舊沒有半分發顫。
    “別天真了。”歐臣慢慢收起了笑容,“你們是逃不出去的。”
    再掙扎,也不過是野獸被困籠子時的可笑的反抗罷了。
    而這個籠子,不是這片樹林,也不是城,而是整個國。
    從容既踏入這里開始,歐臣就沒想過要讓他活著回去。
    “我可以殺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