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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外面又開始下起了雪。
    病房內開著充足的暖氣,但時渺整個身體蜷縮成了一團,手也依舊是冷的,緊緊地抓著郁詞的不愿意松開。
    郁詞手上還有傷,手臂都是僵硬的,但他也沒有將她推開,只任由她抓著。5八一60
    幾個小時過去,一直到確認時渺陷入深度睡眠了后,郁詞這才小心翼翼的將手抽了出來。
    時渺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,郁詞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,在她耳邊輕聲說道,“我馬上回來?!?
    聽見這句話,時渺的眉頭這才一點點松開了。
    郁詞再看了看她后,這才起身往外面走。
    他身上的血已經凝固,去找醫生包扎了一下后,順便取了自己腦袋傷口的檢查報告。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在服用其他違禁藥物?”
    j國對這些東西的管控并不嚴格,但此時醫生的臉色還是嚴肅的。
    郁詞只嗯了一聲。
    “你的身體……”
    “我都知道,謝謝。”
    郁詞道了謝后便起身往時渺的病房走。
    但當他推開房門時,眸色卻直接沉了下來!
    ——容既在里面。
    他就站在時渺的床邊,停在半空的手似乎是想要去觸碰她,但在指尖距離她只剩一點點時,他又生生止住了動作。
    手慢慢的握成了拳頭。
    最后,無力的垂在了身側。
    郁詞就站在門口皺著眉頭看著。
    一會兒后,他才上前,沉著聲音,“我跟你說過讓你消失吧?”
    聽見聲音,容既這才回過神,抬起頭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