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我在澳洲倒是拿走了另一樣東西,你猜猜,那是什么?”
    他的話音落下,歐臣突然沉默了,但容既卻是可以聽見他那明顯變得急促的呼吸聲。
    容既又繼續說道,“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一個成語叫做……挫骨揚灰?”
    “你說什么?”歐臣的牙齒明顯咬緊了,“容既,你把容麒……”
    他的話還沒說完,容既已經直接掛了電話。
    然后,他又撥了另一通電話,“可以進行收尾了,現在那邊動態資金是多少?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時渺醒過來時天已經蒙蒙亮了。
    落地窗的窗簾沒拉好,她剛睜開眼睛便看見了那湛藍色的天空,再轉身,卻發現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。
    枕頭和被窩都是冷的。
    她揉了揉眼睛后,起身出去。
    ——容既書房的燈倒是亮著。
    他正在說電話,語速極快,沉靜冷漠,“繼續買入,嗯,控制在36之間,南格那邊準備拋……”
    時渺將書房的門推開一些。
    里面是濃重的香煙的味道,容既已經換了一身正裝,甚至連她開門都沒有發現,只專心地盯著電腦屏幕。
    ——上面是紅紅綠綠的一片。
    時渺就站在門口,距離有些遠,因此她只能看見那是好幾個國外資產公司的估值和股票,上面的數字正在不斷的跳動著,幅度極大。
    她也沒有再繼續看,悄悄把門關上后,轉身下了樓。
    她煮了杯咖啡。
    在她準備端著咖啡上樓時,手機正好響起。
    醫院打來的。
    ——蕭與卿醒了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