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既反手將她的手抓住,抵在唇邊親了親后,又要去吻她的嘴唇。
    但時渺再次扭頭躲開了,他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臉頰上。
    時渺依舊皺著眉頭,“我說過我不想因為我跟你……”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容既輕聲將她的話打斷,手指卻已經(jīng)將她睡衣的扣子挑開,“但不是他也會是別人,況且atrick本來就在我的人選名單中,不僅是因為你我才答應的。”
    “南格被收購才多長時間?你這么著急找人入資拆股,是不是有什么原因?”
    時渺的話讓容既的動作一頓,然后,他低頭咬住她的鎖骨笑,“三兒,你是越來越聰明了。”
    “所以……”
    “知道南格原來是誰的產(chǎn)業(yè)么?”
    容既將她抱了起來,一邊往臥室的方向走一邊低頭問她。
    時渺隱約猜到了一個人名,卻沒有說。
    容既勾腳將臥室門關(guān)上,在將她放在床上時,也將答案說出,“歐臣。”
    “不僅僅是南格,以它為中心的好幾家企業(yè)幕后的操作者其實都是歐臣,你也知道他是做什么的,那些公司其實他用來洗錢的工具,所以知道為什么我要拆股了?”
    “既然你都知道,為什么還要收購?”
    “他會洗,我也會洗。”容既將她睡衣的腰帶抽出丟在了地上,說道,“你放心吧,用不了幾手,那些賬目就能變得干干凈凈。”
    “我這么做也不是為了那些爛公司,是為了拆歐臣的資金鏈。”
    “等著看吧三兒。”
    容既低頭吻了吻她胸口上的疤痕,“那些他給你的傷害,我會十倍百倍幫你討回來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