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時間比她計劃的要早很多,以至于現(xiàn)在任秋還完全不知道應(yīng)該怎么跟徐偉光說這件事。
    但讓她意外的是,徐偉光什么都沒有說。
    他在她身邊坐下后,直接拆開食物的袋子,再推到任秋的面前。
    任秋看了看那碗粥,卻是沒動。
    徐偉光問,“怎么,你怕我會下毒?”
    這句話讓任秋頓時噎住!
    在過了一會兒后,她才干笑了一聲,“你在胡說什么?”
    “那你怎么不吃?”
    隔著鏡片,徐偉光定定的看著她。
    任秋只能硬著頭皮將勺子拿了起來。
    她剛吃了兩口,徐偉光又開口,“那個孩子是誰的?”
    突然的話讓任秋被嗆了個正著!
    她開始劇烈的咳嗽,牽動著身下也帶來一股股刺痛,但徐偉光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,只盯著她看。看書喇
    好不容易的,任秋終于平復(fù)下來。
    然后,她發(fā)現(xiàn)隔壁病床的人也安靜了下來,好奇的目光正落在他們兩人身上。
    任秋自然知道他們在好奇什么,咬了咬嘴唇后,說道,“這件事……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    “分手兩個月,懷孕五周。”徐偉光慢慢笑了起來,“任秋,你還真厲害。”
    “你聽我說。”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也不想這樣的,你要相信我!”
    “你不想?難不成還有人強(qiáng)迫你不成?說!那個男人到底是誰?!”
    任秋不說話了。
    她垂下眼睛,眼淚卻是直接掉了出來。
    那樣子讓徐偉光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,然后,他問她,“是容既是嗎?是不是他?!”
    “不要說了。”任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臉龐,“我求求你,不要說了……”
    徐偉光的身體一震,然后開始喃喃自語,“是他……我就知道是他!”
    話說完,他已經(jīng)直接轉(zhuǎn)身沖了出去!
    任秋沒有攔著他。
    她也不可能攔著他。
    她讓徐偉光來姜城,就是為了這么一天。
    當(dāng)然了,她也知道徐偉光對容既做不了什么。
    但就算做不了什么,卻也足夠往容既身上潑一層臟水。
    更重要的是,她可以借此機(jī)會擺脫徐偉光。
    ——就在郁時渺陪她去醫(yī)院的那天,她接到了喬宇森的電話。
    他已經(jīng)知道她懷孕的事情。
    他還許諾,他會給她辦簽證,讓她去國外找他。
    但在這之前,她必須要將徐偉光解決掉。
    徐偉光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什么都沒有了,而且還死纏著一定要跟她結(jié)婚。
    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可能跟徐偉光回老家了,她擺脫不了他,喬宇森便提議,讓她將臟水潑容既身上。
    她原本還在猶豫的。
    但那天郁時渺的話,以及她后面讓容既跟自己說的話,讓任秋立即改變了想法。
    就讓徐偉光去糾纏他們吧。
    最好……可以讓郁時渺肚子里的孩子也死掉。
    誰讓她那樣對待自己?
    這是……報應(yīng)!
    大神宋縉的小夜曲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