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詞去了一趟姜城。
那時,時渺的手術已經做完了,容既正坐在她的床邊。
聽見腳步聲,他立即轉過頭,在看見郁詞時,并沒有什么意外。
「醫生怎么說?」郁詞皺著眉頭上前。
「結果出來了,原位癌,切除了就沒什么事了?!?
容既的話說著,聲音也是明顯的輕松,但郁詞的臉色并沒有任何的改善,「之前為什么不告訴我?」
「三兒說不想驚動你。」
「這是不驚動的事?我是她哥哥,是她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!」
時渺還在睡著,郁詞的聲音已經盡力壓低了,但垂在身側的手卻是忍不住握緊!
容既對他的說法卻是不太贊同,皺了皺眉頭后,這才說道,「這是三兒的意愿,我當然得尊重她,而且你剛才那句話也不對,我現在是她的丈夫,我們還有兩個孩子,你怎么就算是她唯一的親人了?」
郁詞懶得去跟容既計較這些。
他哪能不知道,不告訴自己這件事,除了是時渺吩咐的外,肯定也是他自己的意思。
畢竟他一直都希望,時渺只依靠他一個人。
自己在他眼中,就是一個電燈泡的存在。
換作是之前,郁詞倒也沒有想跟他計較,但此時,他卻是沒忍住,「從血緣上說,我、兩個孩子的確可以算是她的親人,但你就算了吧,容董難道沒有聽說過離婚這個詞?」
郁詞的話說完,容既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!
——他居然敢詛咒自己和時渺的婚姻!
就在容既準備開口反駁時,時渺的聲音卻傳來,「二哥?」
聽見聲音,郁詞的目光也直接越過了容既,看向時渺,「你還知道我是你二哥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