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們是棋子。”
蘇九眨眨眼,還沒聽懂顧硯書的話,顧硯書便繼續(xù)解釋道。
“有人懷疑我只對你一人是特殊的,他們覺得我的隱疾并未徹底好轉(zhuǎn)。”
“所以有這幾人在,能打消那些人的懷疑。”
聞,蘇九愣了愣。
“那奴婢呢?”
她伸手,牢牢搭在顧硯書手上,緊張又好奇的問。
“那奴婢也是棋子嗎??”
這件事,蘇九覺得自己是沒必要問的。
畢竟當(dāng)初,顧硯書就曾親口對她說過,將她留下來的原因:就是為了打消那些人的懷疑。
只是后來,兩人不知怎么就走到了這一步。
顧硯書垂了垂眼眸,他正欲開口說‘不是’,蘇九就已經(jīng)低頭,將自己的下巴抵到男人手上,眼巴巴的仰頭望著他。
“奴婢深愛世子,世子無論怎么做,奴婢都不會有半句怨。”
深愛他!??
顧硯書一下僵住,近乎脫口而出的問,“蘇九,你剛剛說什么??”
蘇九的下巴仍舊抵在顧硯書手掌上,她仰頭,緩緩朝男人看來。
“九兒說,九兒深愛著世子,所以不愿離開世子!所以那天在夢里,才會那么難過,甚至哭得那么傷心。”
“世子,奴婢不想離開你。”
“而且奴婢雖然愛你,雖然不愿離開你,但是世子做什么決定,奴婢都支持。”
“世子若要攆奴婢走,奴婢也絕不會有半句怨的……”
“奴婢只希望世子開心。”
蘇九仰頭,眼也不眨地盯著男人,那雙漂亮、漆黑的眸子里,全是顧硯書一人的倒影。
這是他第一次聽到,蘇九說愛他、不愿離開他的這種話。
一時(shí)間,顧硯書心里的某處角落,就像被灌入無限的暖流似的,熱忱而激動。
顧硯書滾了滾喉嚨,已經(jīng)克制到了極致。
“是嗎?”他扯了扯唇,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女子,繼續(xù)問。
“你不是還說,要兩年后離開我嗎?”
“怎么現(xiàn)在,又不愿……”
“奴婢不愿了!!!”顧硯書的話還沒說完,蘇九就脫口而出,再一次打斷他的話。
她急著開口,更是伸手做著起誓狀,向顧硯書保證道。
“世子,奴婢沒有騙你。奴婢真的不想再離開你了。”
“只要你不趕奴婢走,奴婢永遠(yuǎn)都不會走……”
蘇九臉上盛滿了認(rèn)真。
見顧硯書仍舊只盯著她,沒有半點(diǎn)反應(yīng),她便咬著唇,小心翼翼地問。
“世子,您…是不是不喜歡聽奴婢說這種話??”
“您是不是討厭奴婢??”
討厭蘇九??
怎么可能!!
顧硯書沒說話,卻在心里否定了蘇九的這個(gè)問題。
而蘇九見他不開口,心里卻始終沒有底氣……
“世子,奴婢說了,奴婢什么都聽你的!你要是不喜歡奴婢說這些話,奴婢以后就不說了。”
“奴婢以后什么都聽你的。”
“您別趕奴婢走!”
顧硯書伸手,一把將蘇九摟在自己懷里,“我沒說要趕你走……”
也沒說討厭你。
更沒說,不喜歡聽她說這些話。
而且相反,顧硯書是喜歡的。
但顧硯書后面的話,還沒說完,蘇九就已經(jīng)仰頭,迫不及待地親了親顧硯書的喉結(jié)。
“世子,你真好。”蘇九嗓音輕顫,語氣里都是慶幸和松了一口氣的釋然。
只要顧硯書不趕她走,什么都好說。
而顧硯書卻以為……蘇九是真的愛慘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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