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渺怎么也沒有想到鄭晚說的人會是蕭與卿。
    ——那晚不斷灌自己酒的人。
    事情就在幾天前,且時渺此時還背著大提琴,蕭與卿想不認出她都難。
    此時眉頭也直接擰了起來,看向鄭晚,“這是你朋友?”
    “對啊,我之前跟你提過的,時渺?!?
    說話間,鄭晚已經(jīng)在蕭與卿的身邊坐下,十分自然的接過他的酒杯,喝了一口。
    “她技術(shù)很好的,而且又有耐心,教你肯定沒問題?!?
    時渺對蕭與卿并沒有什么好印象,此時要不是看在鄭晚的面上,她已經(jīng)直接轉(zhuǎn)身離開了,但鄭晚已經(jīng)夸下海口,她也只能站在那里不動。
    蕭與卿在看了她一圈后,突然笑,“哪方面的技術(shù)?”
    時渺的嘴唇瞬間抿緊了!
    鄭晚更是毫不客氣的推了蕭與卿一把,“你能不能認真一點?這是我朋友,正兒八經(jīng)的演奏家,你以為是你之前認識的那些不入流的外圍女?”
    蕭與卿笑了兩聲,將鄭晚直接摟入懷中,“我很認真啊,這不是確定一下嗎?”
    “抱歉,我可能勝任不了這個工作。”
    時渺低著頭,輕聲說道,“我要先走了。”
    話說完,她直接轉(zhuǎn)身。
    鄭晚卻很快追了上來,“時渺,你別生氣,他就是嘴上不饒人,其實人還是挺好的。”
    “他好不好的跟我沒關(guān)系?!睍r渺努力扯個笑容出來,“鄭晚姐,我知道你想幫我,但我……”
    “行了演奏家?!?
    就在那個時候,蕭與卿的聲音從后面?zhèn)鱽?,“算了,反正我也只學一周,你好好教,一周后我給你十萬,如何?”
    時渺拒絕的話其實已經(jīng)在嘴邊了。
    但在聽見“十萬”這個數(shù)字時,她還是僵在了原地。
    鄭晚在旁邊不斷的跟她使著眼色,蕭與卿則是一副“我就知道”的表情看著她。
    時渺的手在握緊松開好幾次后,終于還是妥協(xié),“好?!?
    “呵,矯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