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里是一片雜亂。
    花瓶,化妝品香水都碎了一地,空氣中彌漫著濃郁而破碎的味道。
    ——這一幕,似曾相識。
    但和那個時候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小男孩不同,此時的容既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看見一樣,直接朝她走了過去,“母親。”
    他的話音剛落,容太太就將手上的一個東西直接砸了過來。
    容既輕易的躲開。
    容太太咬牙看著他,“你還有臉叫我!?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!?你居然和郁時渺……你怎么能跟她在一起!?”
    “你知道這件事是誰告訴我的嗎?戚瑤!她什么都知道了!剛剛戚家也來了電話,說要跟你解除婚約!”
    “我猜到了。”
    容既平靜的說道,“我會處理好和戚家的關系的,公司也不會有什么影響,您放心。”
    他的話說完,眼前的人也不回答了,就定定的看著他。
    “所以呢?你是非要和郁時渺在一起了?她之前和蕭與卿……”
    “我和三兒四年前就在一起了。”容既看著她,說道,“不過您放心,她沒有懷孕,她和蕭與卿之間,更是什么都沒有。”
    “現在我和她的關系就挺好的,所以結婚……我也沒有考慮。”
    “我和戚瑤之間本來就沒有感情,原本我是想借戚家打開東南那邊的市場,現在只是少了一條捷徑而已,路還是在的。”
    容既的聲音無比冷靜。
    在說起郁時渺的事情時,和他談論生意的語氣沒有任何的變化。
    容太太看了他一會兒后,突然說道,“那慕家呢?你是不是忘了還有個慕家在盯著郁時渺?”
    “他們?”容既微微一笑,“一群野狗罷了,不足掛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