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宅。
    夜深了,外面的風雪也越發大了起來。
    鐘叔盯著人將院子打掃好后便要回房休息,卻又遠遠看見一輛車開了進來。
    他定睛一看,臉上立即揚開笑容,“是少爺回來了,快,去通知太太。”
    說話間,他已經直接上前,容既的車也在那個時候停定。
    “少爺,您……”
    鐘叔的話還沒說完,容既已經從他身側走了過去,看都沒有看他一眼。
    那緊繃的臉色和抿成直線的唇角讓鐘叔感覺很是不妙,正準備追上去時,卻見容既已經走入了客廳。
    容太太也正好從樓上下來。
    看見容既,她臉上立即揚起了笑容,“回來了?這么晚了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?要不要讓人給你煮點東西?”
    她的話說完,眼前的人卻沒有回答。
    那定定看著她的眼神讓容太太的心頭不由一跳,“怎么了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    “出什么事,您不知道?”容既微笑著看著她。
    容太太這才明白,容既是來興師問罪的!
    “你是說郁時渺?”容太太倒也很快恢復了淡定,說道,“她都跟你說什么了?這小狐貍精告狀告的倒是挺快,怎么,你現在要為了她,來指責你的母親嗎?”
    “我說了這是我跟她的事情,您不應該插手的。”容既輕聲說道。
    “我是你的母親!你有什么事我不能管?別說只是廢了那小賤人一只手,她要是不學乖,我讓她連命都沒有!”
    容太太的話說完,眼前的人突然沉默了。
    容既垂下眼睛,過了一會兒后,他又抬頭笑,“母親這兩個月沒有去好好體檢吧?”
    “你說什么?”
    “醫生那邊我是得好好吩咐一聲了,您這種情況……該住院還是得住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