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聲音,溫橋立即轉(zhuǎn)過身去挽那人的手臂,笑盈盈的,“你打完電話了?”
    容既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,卻是沒看她一眼,目光只定定的停留在時渺身上。
    溫橋這一轉(zhuǎn)身,時渺剛舉起的酒杯頓時落了空,在原地停留了好一會兒后,她才僵硬著收了回去,垂下眼睛。
    “郁時渺。”
    容既又喊了她一聲,眸色也直接沉了下來。
    “容總你不要生氣,她剛被門衛(wèi)攔住了,是我?guī)M來的。”楚惜在旁邊解釋說道。
    容既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她也在這里,再對上她那看似解圍其實就是在挑釁的眼神,頓時明白過來她的用意,臉色不由更加難看了,凌厲的目光從她身上掃過后又落在了時渺身上,“郁時渺,你聾了?”
    時渺終于抬起頭,朝他們笑了笑,“我……”
    ——是他讓她來的,不是嗎?
    但現(xiàn)在他的眼神,他的話都在清楚的告訴她,她不應(yīng)該出現(xiàn)在這里。
    確實,這不是屬于她的地方。
    時渺抿了抿嘴角后,扯出了個笑容,“抱歉,是我打擾了,我現(xiàn)在就走。”
    “別著急呀。”楚惜卻是抓著她的手,笑著說道,“剛的酒都還沒喝呢,正好容總現(xiàn)在也過來了,我們一起敬他們兩位一杯如何?”
    不等時渺回答,楚惜已經(jīng)直接端起酒杯,“剛剛時渺你說什么來著?百年好合是嗎?”
    容既站在那里沒動。
    他的眼睛始終盯著郁時渺看。
    當(dāng)時他腦里只有一個想法,郁時渺要是敢說出這幾個字——他就先把她掐死了。
    可能是他的目光太過于直接,旁邊的溫橋都忍不住輕咳了一聲,然后說道,“算了吧,今天也不是我們兩個的主場,下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