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蕭與卿的聲音傳來,“麻煩你幫我叫一下醫生吧,我的傷口好像又裂開了?!?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容既回到了公寓。
    時渺原本已經睡著了的,朦朦朧朧之間她好像聽見了一聲巨大的關門聲,而后,那高大的身影直接覆在了她身上。
    時渺被嚇了一跳,正要伸手去推他時,他卻提前洞察了她的反應,一把將她的手抓住壓在頭頂,另一只手將她的睡衣直接扯落,扣子崩落在地上,發出清脆的聲音。
    時渺也認出了身上的人,她想要說什么,但嘴唇很快被他堵住。
    唇齒相抵,與其說是吻,不如說是撕扯。
    他就好像一只久未進食的野獸要將她蠶食殆盡,不僅是嘴唇,臉頰也不放過,接著是她的脖頸。
    凡是在他眼前的柔軟都是他的食糧,一寸寸咬過她的皮膚,留下串串屬于他的印記。
    而后,他的手指掐住她的腰,狠狠地撞向自己,又痛又癢的感覺讓時渺痛的眼淚瞬間涌出,也忍不住哼了一聲。
    容既應該是聽見了,但動作依舊沒有放緩和遲疑半分。
    月光下,身下的人眼底噙滿淚水,嘴唇上是被他咬出來的鮮血,脖子微微向后仰著,上面的血管讓他的牙尖突然又開始癢了起來。
    他忍不住低頭,正要去咬她的脖頸時,那被他攥著的手突然撓了一下他的掌心。
    輕輕的一下。
    容既的動作頓時止住,眉頭一點點的皺起。
    他的身體還是緊緊的繃著,汗水順著他的額頭落下,滴落在她的鎖骨上,悄無聲息。
    卻在他的感官中無限放大。
    然后,她叫他,“容既?!?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