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小在國外長大,剛過十六歲便開始和身邊的人玩股市玩基金,接觸到的人群都是露著明晃晃獠牙的惡狼,他自己也是如此。
    所以他最看不起的就是國內這些假惺惺的人。
    一個個總是西裝革履,臉上端著溫和謙卑的笑容,轉過身刀子卻直接往人的心窩子上捅,半點不會手軟。
    此時難得看他這樣氣急敗壞的樣子,程放倒是覺得有趣的很,臉上的笑容都忍不住更深了幾分,“你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,我之前不是不知道嗎?現在知道了,難不成還真讓我看著我妹妹給你做情人?”
    “你覺得,你配嗎?”
    容既咬緊了后槽牙,眼底里是一片猩紅。
    “容總,你還是先走吧。”
    程放抬手,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,“你要是真的在這待上一個晚上,外面那些記者不得把我妹妹給撕碎了?您現在可是有太太的人。”
    一字一句,程放都在告訴容既一件事——他已經沒有資格了。
    這是他之前都沒有想過的事情。
    她一直都是在他身邊的。
    他跟楚惜之間就只是合作,最多不過就是幾個月的時間而已。
    幾個月后,一切的事情都會和從前那樣。
    不會變的,他也不會讓她變!
    “我明天就會澄清和楚惜的關系。”容既沉著聲音說道,“今晚我會守在這里……”
    “不需要了。”
    程放將他的話打斷,“你要怎么處理你和那個女人是你的事,跟我沒關系我也不關心,但我可以告訴你,我妹妹她不需要你這補償式的感情,你要做的就是遠離她,不要再出現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