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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歐臣手上有解藥。”
    顧野說道。
    話音一落,容既就直接笑了出來,“誰告訴你的?”
    “我聽見了他和慕念的談話。”顧野沉著聲音,“而且慕念已經拿到了試樣,但我不知道慕念將它藏在了什么地方,現在郁詞也根本等不了,所以……我只能去找歐臣。”
    “哦,是嗎?”容既半點也不意外他的回答,只說道,“然后呢?你現在去找歐臣,他就會給你新的解藥了?他又憑什么給你?”
    他的聲音中依舊沒有半分情緒,那看著顧野的眼睛中更帶了幾分明顯的嘲諷。
    ——仿佛他在說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一樣。
    顧野自然能察覺出來,眸色也直接沉了下來,“不管用什么辦法,我都要去試一試。”
    “試?你是去送死吧?”
    “就算是死我也要去!”顧野咬著牙,又冷笑了一聲,“像容總你這樣的人自然是不會理解的,在你看來,保全自身,處于事外才是最好的辦法,別說是郁詞,當初就算是你自己的孩子,你不也能冷靜的看著他去死么?”
    顧野的話說完,容既臉上的表情頓時消失了。
    顧野卻不再看他,直接轉身,“既然你在這里,就麻煩你照顧好郁詞,如果我回不來的話……”
    “沒有如果,你現在去就只能是死路一條。”
    容既面無表情的說道。
    顧野的腳步頓時停下。
    容既又繼續說道,“然后我會在郁詞醒來的時候告訴他,他有一個多么愚蠢的朋友,明知道前方是死路還一個勁的往前走,你以為你很偉大悲壯?抱歉,我只覺得可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