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放應該也會到場。”
    時渺疊放請柬的動作一僵,頭也轉過去看他,“誰?”&lt-->>;br>
    “程放。”
    容既將最后一個名字寫完,合上筆蓋,“他這段時間在國內,你不知道?”
    時渺搖搖頭。
    “同樣是你哥,你對他和對郁詞的態度怎么完全不同?”
    時渺沒有理他這句話,只說道,“之前他不是回米國那邊……”
    “嗯,但這段時間又到國內來了,應該是有什么項目合作,你知道上個月他那個基金公司市值多少了嗎?”
    時渺搖搖頭。
    容既跟她說了一個數字。
    時渺倒不吃驚。
    雖然她對這個領域不是很了解,但也知道他們如果對沖成功一個項目,資金就會幾倍幾倍的往上翻,前段時間國際上各種風云交際,可能也有他們的手筆。
    但她對這些不感興趣,此時她想到的只有另一個問題,“那怎么辦?”
    “什么怎么辦?”容既幫她將請柬疊放好,又伸手去抱她,“既然都是客人就都邀請好了,他們愛怎么弄是他們的事情。”
    “程放他知道嚴歌和沈斐的事情么?”
    “這我倒是不清楚,不過上次我跟他通話的時候他跟我提起過這幾天會來姜城,到時候你問問他?”
    時渺皺著眉頭不說話了。
    容既也直接抱著她往臥室的方向走。
    直到他將她壓在床上時渺才算反應過來,“我困,我要睡覺了。”
    “沒事,你睡你的。”
    他嘴上這樣說,手上卻開始動作,時渺一邊縮著躲他的動作一邊控訴,“你就不能歇一天?”
    “歇什么?你老公我身體好得很,不用歇。”
    說話間,他已經按住了她的腰,另一只手挑開了她的睡袍腰帶。
    時渺哼了兩聲后,放棄掙扎。
    容既低頭吻她,又突然說道,“我們要不要再加個中式婚禮?”
    “為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覺得你穿肚兜會很好……”
    時渺一把伸手捂住他的嘴巴,“閉嘴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容既說的過幾天卻始終沒有動靜。
    寄請柬的時候,時渺還特意看了一眼程放的地址,發現的確是在國內,卻是遠在千里之外的城市。
    嚴歌這幾年倒是一直和沈斐在歡城定居。
    南南如今已經是一個小姑娘的模樣,時渺也見過她和沈斐相處的畫面,小姑娘的記憶中似乎從來沒有程放這個人,親熱的叫沈斐爸爸。
    而程放當初出獄后便直接回到了米國,雖然他在的勢力已經被分割干凈,但他身上畢竟帶著他父親一半的貴族血統且手上也有不少的資源,很快重新創立了一個新的基金公司,到今天也是風生水起。
    這樣一看,似乎他們都過得很好,彼此間……再無交集的好。
    請柬寄出去的第三天,時渺接到了程放的電話。
    “我下午兩點的飛機到姜城,你過來接我一下。”
    他的話語簡單傲慢,就好像是在吩咐手下人辦事一樣。
    時渺只哦了一聲。
    程放掛了電話,但時渺卻沒再管他,也沒有打算去機場。
    兩點的時間一過,程放的電話又再次過來,“你人呢?”
    “我沒去。”時渺回答,“我幫你叫個出租車吧,等一下把車牌號發給你。”
    然后,時渺搶在他前面掛斷了電話。
    大神宋縉的小夜曲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