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醫生的這一診斷,容既立即變得有恃無恐。
回去的路上一直抓著時渺的手不放,回到水禾灣更是直接拉著她就往臥室里走。
時渺原本以為他是要睡覺,但當他開始扒自己衣服的時候才意識到不對。
她將他的手按住,「你要干嘛?」
「你說呢?」
「醫生說你需要休息!」
「做了,我就能好好休息了。」
「不是……」
時渺還想說什么,但容既已經直接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唇。
那掐在她腰間的手滑動著,在她敏感的軟肉上揉捏著。
時渺的身體很快軟了下去。
容既咬著她的耳垂,呼吸沉重嘴里也開始胡說八道,「三兒,你都不想我的嗎?」
「你看看,我這都快憋壞了。」
「你身上好香好軟,真想死在你身上……」
時渺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話這么多了,手忍不住伸出,直接將他的嘴巴捂住。
容既似乎笑了一聲,也不阻止她,只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臂彎。
——靈魂和身體都在這個時候交融。
容既忍不住喟嘆一聲,再低頭去尋找她的嘴唇。
時渺想要扭頭躲開,但他很快追了上去,牙齒也直接往她嘴唇上咬了一口。
時渺忍不住哼了一聲,容既的舌尖也順勢頂入。
直到時渺覺得窒息,忍不住推了推他。
「腳酸……」
一會兒后,她又哼唧著抱怨。
容既笑了一聲,「嬌氣。」
嘴上這樣說著,但他手卻已經將她抱了起來,一邊往床上走。
這個時候的時渺是最沒有安全感的,手腳都緊緊的扒在他身上,忍不住哼了幾聲后,她干脆低頭咬住他的肩膀。
容既不會怪她,甚至連哼一聲都沒有。
以至于時渺有種錯覺——仿佛就算她真的將他的皮肉咬下來,他都不會說自己一個字。
當然,時渺也不可能真咬下。
在嘗到血腥味后她便立即松開牙齒,再哼著聲音,「我要睡覺了……」
容既笑,「快不了,我得要補償啊郁時渺。」
「誰讓你昨晚不跟我睡?」
長夜漫漫,時渺后來似乎還聽見了雨聲,但沒等她抬頭去看,容既已經將她的腰壓了下去。
后面,她耳邊也再聽不見什么。
醒來時,天已經大亮。
如今容既周末已經不上班,因此此時他也還在自己身邊躺著,手臂摟在她的腰上,兩人之間幾乎沒有半點空隙。
時渺剛準備起身,他便醒了。
「去哪兒?」
「起床啊。」時渺沒好氣的,「這都幾點了?」
「今天又沒事,再陪我睡一會兒。」
話說著他又將另一只手橫了過來,順帶著將腳也壓在時渺身上,如同一只八爪魚一樣扒著她不讓她走。
時渺跟他拉扯了一會兒后,說道,「晏晏要去上興趣班!」
容既依舊閉著眼睛,「讓司機送他去。」
「我們都在家為什么要讓司機送?」
容既睜開眼睛,認真的想了想后,說道,「因為我奮斗這么多年,就是為了能夠像現在這樣,不想起床就不起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