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你,這么大的喜事,怎么不跟家里說一聲?”容既微笑著說道,“要不是這通知書寄到你樂團那邊去,我都不知道?!?
    “哦,聽說你還跟你們團長說下個月就辭職是嗎?走的日期都已經(jīng)定好了?”
    時渺始終沒有回答,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那張通知書看。
    然后,她突然伸出手,想要將那張通知書搶過去!
    但容既很快將手舉高了,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,笑盈盈的看著她,“你著急什么?”
    “還給我……”時渺的聲音都在顫抖。
    “三兒,你剛才說什么來著?”容既卻好像沒聽見她的話一樣,只認真的想了想說道,“你說你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嗎?所以這通知書……對你來說也沒什么用吧?”
    話說著,他已經(jīng)將通知書靠近了旁邊的碎紙機。
    時渺的臉色頓時變了,一把將他推開后,沖上去將通知書搶了過去!
    容既倒沒有再攔著。
    他垂眸,看了自己空蕩蕩的手一會兒后,這才說道,“所以,你一直在騙我。”
    “說不走是騙我的,說你跟蕭與卿沒關(guān)系是騙我的。”
    “今晚你會認錯討罰,會主動上來求和,是為了讓你母親能繼續(xù)留在這里嗎?你是覺得這樣安排你就能毫無顧忌的走了?”
    話說著,他慢慢的笑了起來。
    時渺攥著通知書,一步步的往后退。
    “為什么不反駁?”容既又抬起頭來看她,“因為我說中了,是嗎?”
    時渺咬緊了嘴唇。
    “三兒,你真的長大了啊,這學校你是從兩年前就開始申請的是吧?你居然瞞了我這么長的時間,真了不起,我甚至都有些不認識你了?!?
    話說著,他站起來,一步步朝她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