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既努力平息下自己的躁動,擦了擦她的嘴角后,將她摟入懷中,“別怕,你二哥不會有事的。”
    時渺沒有回答。
    她的呼吸也已經(jīng)逐漸平穩(wěn),就在容既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,她抱緊了他的腰,輕輕地嗯了一聲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手機鈴聲響起時,已經(jīng)是凌晨兩點。
    ——歐臣剛給床上的人打了一針止痛藥。
    今年夏城的天氣格外反常,明明已經(jīng)臨近春天,寒潮卻始終沒有消退,小六的傷勢受到了感染,這兩天連床都下不了了。
    他今天出門的時候更是差點和對街的一行警察直接對上。
    好在當(dāng)時正好有貨車經(jīng)過,擋住了那些人的視線,他才得以順利回來。
    但很明顯,他們的搜查范圍已經(jīng)到了這邊,情況也對他越來越不利了。
    所以這次電話響起時,他再沒有猶豫,直接接起,“喂。”
    “歐先生近來可好?”
    容既的聲音從那邊傳來,淡定從容的。
    歐臣輕笑了一聲,“容總放心,我還死不了。”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容既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,“我還怕你就這么死了,太過于痛快了一些。”
    “放心,我要是死了,郁詞也活不了。”歐臣盯著電腦上的屏幕看,“你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,是研究出什么結(jié)果了?”
    “是啊。”容既笑,“歐先生可真的是機關(guān)算盡,慕念可能到死都不知道,自己拿到的解藥是假的吧?”
    歐臣只是笑。
    容既直接將手上的打火機收起,“說吧,條件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