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胸口在輕輕的起伏著,手幾乎下意識的摟住了她的腰,直到過了好幾秒,她還是沒有下一步的動作-->>后,他才等不及地撬開她的牙關(guān),大口汲取她的呼吸。
    時渺的手又收緊了幾分,指甲似乎直接嵌入了他的皮肉中,但容既不在乎。
    他的吻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。
    在車內(nèi)的溫度越來越高的時候,時渺卻突然說道,“下午跟我在一起的那個人……跟我沒關(guān)系。”
    輕飄飄的一句話,就好像是一盆冷水,從容既的頭頂直接澆了下來!
    他的動作立即停住,再抬起眼睛。
    時渺正看著他。
    她一雙眼睛還是通紅的,發(fā)絲凌亂,裸露出來的鎖骨在輕輕顫抖著。
    容既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郁時渺,你醞釀了這么久就為了跟我說這句話是吧?”
    欲色瞬間從他的眼眸中被抽離,平靜的看著她。
    那掐著她腰的手卻開始用力。
    “所以,你主動來找我,跟我認(rèn)錯,就是怕我會遷怒那個男人是嗎?沒有關(guān)系?如果你們真的沒有關(guān)系,你現(xiàn)在在此地?zé)o銀什么?嗯?”
    “我只是不想連累……”
    “連累?”容既臉上的笑容越發(fā)深了,“什么叫做連累?郁時渺,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,什么叫做連、累?”
    他笑著,額角的青筋卻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暴了起來。
    時渺只能說道,“我只是怕你會誤會。”
    “誤會?你們要是什么都沒做,我能誤會什么?郁時渺,你這么關(guān)心他?”
    時渺深吸口氣,反問,“難道你下午讓他去容氏實(shí)習(xí),不是準(zhǔn)備給他挖坑嗎?”
    她的話讓容既一頓,然后,他又笑,“所以呢?”
    “我說對了,是嗎?所以呢?你覺得我說的連累還能是什么?就好像之前的趙敬,他明明是幫了我,你還是容不下他,如果我今天什么都不做,你肯定會對許佑不利,對不對?”
    “你就是這樣一個人,我說錯了嗎?!”
    容既不說話了,嘴角的笑容也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消失。
    ——他下午怎么想的來著?
    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之外,最了解他的人果然是郁時渺啊。
    沒錯,他是打算這么做來著。
    她是他的。
    只能是他的。
    誰碰,只有一個結(jié)局。
    那就是消失。
    誰都一樣!
    現(xiàn)在她揭穿了他的面具,但容既一點(diǎn)也不覺得難過,心底里甚至是一片平靜。
    “你沒錯。”他說道,“郁時渺,你說的一點(diǎn)也沒錯。”
    話說完,他也將她從身上直接甩了下去!
    他的動作又快又狠,時渺沒能反應(yīng)過來,腦袋直接撞上了擋風(fēng)玻璃。
    “咚”的一聲。
    但容既沒有轉(zhuǎn)頭看她一眼,而是拿出了手機(jī)。
    “許佑,現(xiàn)姜城大學(xué)大三的學(xué)生,我要他明天就……”
    容既的話還沒說完,時渺突然將他的手機(jī)搶了過去!
    電話也被她掛斷。
    容既倒沒有阻止,只面無表情的看著她。
    “我說了我跟他沒有關(guān)系!你能不能不要將自己對生活的不滿發(fā)泄到別人身上!我是想離開你!但我想離開你這件事,和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關(guān)系!”
    時渺的話說完,車廂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。
    容既的手指微微一顫,在過了好一會兒后,他才問,“郁時渺,你剛才說什么?”
    大神宋縉的小夜曲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