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與卿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答應郁時渺來喝酒。
    明明這幾天老頭生病住院,他還想好好表現的。
    就連那些朋友相約他都拒絕了好幾個。
    但現在卻還是跟郁時渺坐在了酒吧里。
    而郁時渺就好像是不要命了一樣,以前讓她喝杯酒她都得扭捏半天,此時卻是一杯接一杯的喝。
    蕭與卿也不攔著她,只抽著煙看著她的動作。
    果然用不了一會兒她的速度就慢下來了,看著他的眼睛中也多了幾分迷離,整個人都搖搖晃晃的。
    “你怎么不喝?”她問他。
    蕭與卿笑了一聲,“這不喝著嗎?”
    話說完,他端起酒杯,極其矜持的抿了一口。
    身邊的人突然沒有了動靜,就那樣定定的看著他。
    蕭與卿挑了一下眉頭,“怎么?”
    “你上次跟你家人說……要跟我結婚是嗎?”她突然說道。
    “呵呵。”蕭與卿笑,“怎么,眼看著容既指望不上了,將目標改成我了?”
    “但很抱歉,我對破鞋沒有什么興趣。”
    蕭與卿的話直接難聽,說真的,他都已經做好了眼前的人會直接端酒杯潑向自己了。
    但讓他意外的是,沒有。
    相反,他的話說完后,眼前的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。
    就好像是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,笑得前俯后仰,眼淚都掉出來了。
    從蕭與卿第一次看見時渺開始,她就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,連音量都不大,一副恨不得別人不要注意到自己的樣子。
    再看眼前的人。
    蕭與卿皺起眉頭,“你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