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渺的手還捏著未能替換上的琴弦。
    那根斷掉的弦此時正靜靜地放在桌上,時渺突然想起了今晚她在臺上未能拉完的那首曲子。
    如今就在時渺的腦海里一遍遍放著,如同一把細刀,在早已潰爛流血不止的心上又劃了幾道。
    “郁時渺,你要什么?”容既突然說道,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你是不想我和楚惜結(jié)婚是么?我說了我們沒有結(jié)婚,今晚的一切都是演戲而已,三個月后,什么都不會有?!?
    “你還要什么?三兒,你告訴我,只要你說,只要我有。”
    時渺沒有回答。
    “你說話。”
    他又一把捏住她的肩膀!
    時渺終于抬起頭,“你知道我要什么的。”
    容既臉上的表情頓時消失!
    他重重的喘著氣,胸口在劇烈的上下起伏著,五臟六腑的血液在那瞬間涌向了大腦!
    她要什么?
    他知道。
    他當然知道。
    她就是想走。
    她明明答應過他的。
    那天他們說的好好的,可現(xiàn)在她轉(zhuǎn)過頭就忘了。
    明明是她食了!
    “我不?!比菁鹊难例X一點點咬緊,“郁時渺,我不會放你走的,楚惜的事我會解決,所有的事都交給我,我會給你和孩子交代的。”
    他一字一句地說著承諾,但面前的人卻始終沒有回答。
    仿佛他說什么,她都不在意了。
    容既不由加重了幾分力氣,“郁時渺,你說話?!?
    她還是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