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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現在程放的資產清算結果已經出來,可以判定為破產,程放的股份大部分也會轉入容既的名下,他是你的丈夫,你又是程放的妹妹,由你來擔任公司總經理這個位置再合適不過,我說的不對?”
    對面金發碧眼的男人抽著雪茄,神情傲慢。
    “這件事尚未確定,況且您知道的,薛董她的精神狀態不穩定,您的做法……是不是不大合適?”
    時渺已經盡力保持情緒的平穩了。
    但話音落下時,她的牙齒也忍不住咬緊。
    對面的人卻是笑,“這都不是事實嗎?而且這么大的人事變動,我讓人通知一下薛董怎么了?況且,郁總你都已經做了,還怕人說?”
    時渺說不出話了。
    那放置在膝蓋上的手卻忍不住收緊。
    她知道這段時間公司的傳聞不少。
    全部都是關于她和程放的。藲夿尛裞網
    當初是程放帶著她進公司,也是他力排眾議將她推上了今天的位置。
    ——沒有程放,就沒有她今天。
    但現在呢?
    她和容既結婚,然后程放突然被逮捕,到今天都還被關在警局中,容既侵吞了他的大部分債權、股份。
    這不是蓄謀是什么?
    不過這些事情放在圈子里似乎也算不上什么,不管他們之間是有什么私人恩怨,那些人最多也只是感慨一聲程放養了一頭白眼狼罷了。
    而他們需要做的,只要將她也按在地上勒緊喉索就好。
    其他的,不重要。
    時渺都明白。
    所以也知道自己的解釋在他們看來如同此地無銀一樣,愚蠢又可笑。
    “至于薛董那邊,她現在年紀也大了,從前是因為程放在公司,現在郁總上任,這件事倒可以提上日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