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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蕭與卿在醫院里發了連續兩天的高燒。
    體溫將近四十度,而且他一直都處于昏迷的狀態,除了在噩夢中的嘶吼外,時渺也沒有聽見他說過任何的話。
    到了第三天,他的病情終于穩了下來,人也漸漸恢復清醒。
    在看見時渺的那瞬間,他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。
    “你醒了?感覺怎么樣?”
    時渺問他。
    在發現蕭與卿始終沒有反應后,她又伸手在他眼前招了招。
    光線透過她的指縫落在他身上的時候,蕭與卿才終于確定了眼前的一切,想也不想的伸出手來,將時渺一把抱?。?
    那突然的動作讓時渺一愣,剛要拉開一些距離時,蕭與卿卻又加了幾分力道,整個人都在輕輕的顫抖著。
    時渺到底還是沒有將他推開,只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沒事了?!?
    蕭與卿閉著眼睛沒說話。
    他舌尖已經嘗到了腥甜的味道,但牙齒依舊緊緊地咬著不放。
    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他終于將手松開。
    “你還好么?”時渺問他。
    蕭與卿卻依舊沒說話。
    時渺深吸口氣后,問,“你想去米國嗎?”
    這突然的一句話讓蕭與卿一愣!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現在……是什么情況,但那些地方一定很復雜危險是不是?醫生說你的膝蓋受過傷,而且你背上也有很多疤,繼續留在這里的話……可能不是那么好?!?
    “我聯系了我在米國的朋友,等你過去后他們會接應你,你就先在那邊生活一段時間,好不好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