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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見容既時,黎蓁明顯一愣,但很快的,她又笑了笑,“我就說,這個時候能有誰來看我,你回來了?怎么樣,國……好玩嗎?”
    容既雙手平放在桌子上,輕輕的轉動著上面的戒指,“看來你知道不少事情。”
    黎蓁卻聳聳肩,“我只是一個打工的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    容既也笑了笑,“作為酒店負責人,你說這話是不是有些不負責任了?”
    “我只負責酒店的運營,其他的事情跟我無關。”
    黎蓁這幾天的態度一直都是如此。
    哪怕他們拿出什么罪證放在她面前,她都是一句不知情,甚至直白的跟人說了,她最多是瀆職,歐臣利用酒店做什么事情她一概不知,甚至,她也是受害者。
    容既倒是不意外她的回答,只說道,“你知道歐臣現在失蹤了吧?所以你現在堅持不開口的意義是什么?”
    黎蓁瞪著無辜的雙眼,“容先生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”
    容既也不著急,只慢悠悠的說道,“歐臣現在在什么地方沒有人知道,抓不到他,你又什么都不說,這個案子就沒有辦法結,但如果這件事在外界引起轟動呢?”
    “不要小瞧媒體的煽動力,而且你也并不無辜不是么?等輿論的壓力下來,你覺得第一個倒霉的人會是誰?”
    說話間,容既也停止了轉動戒指,抬起眼眸看著她。
    黎蓁卻是笑了一聲,“我又不是法人甚至連股東都不是,怎么可能……”
    “我說有可能就有可能。”容既將她的話打斷,“而且,你在做什么事情之前,要不要想想你的外公?他年紀大了,也在我們容家工作了一輩子,我是不想他的晚年過得太凄慘的,但……”藲夿尛裞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