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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蕭與卿躺在床上,手背上的輸液管因為他緊握拳頭已經開始回血,但他絲毫不在意,只咬著牙死盯著面前的人看。
    “容既,你是誰?輪得上你來對我說教!?”
    “我說錯了么?既然沒那么聰明,就好好做你能做的事情,非要走捷徑,卻連捷徑是什么都沒有看清,不是蠢是什么?”
    蕭與卿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后,那急促的沉重的呼吸在那瞬間卻突然平靜了下來。
    他吐出一口氣后,轉頭看向了天花板,又忍不住笑。
    “是……我蠢,我是個廢物,還有呢?你還想要說什么?!”
    “嗯,能認識到自己,說明你還沒有蠢透?!?
    他這漫不經心的一句話,讓蕭與卿的牙齒再次咬緊,那再看向容既的眼神更是血絲暴起!
    “想跟我合作么?”容既突然又說道。
    他的話鋒轉得太快,蕭與卿忍不住一愣。
    然后,他冷笑一聲,“你又想耍什么把戲?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?。俊?八一60
    “信不信隨便你,如果不是看在郁時渺的份上,我今晚也不會來這么一趟?!?
    “你不愿意,那等你的治療結束我就讓人送你到安全的地方,這是我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,算是還了你救郁時渺的一條命,從此后,兩不相欠?!?
    說話間,容既已經站了起來。
    但在他轉身的時候,蕭與卿卻是說道,“誰說我要走了?我偏不走!”
    他的話讓容既的腳步頓時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