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渺的指腹又擦了一下他的嘴唇上的傷口。
    ——是她剛才咬的。
    她剛一碰上,容既便將她的手抓住,放在唇邊吻了吻,再問她,“嗯?”
    時渺知道他是在問自己剛才的問題。
    她輕輕地笑了起來,“你是我丈夫,我不相信你相信誰?”
    容既滿意的點頭,又問她,“郁時渺,你很愛我,會一直陪著我,對吧?”藲夿尛裞網(wǎng)
    此時的他極度沒有安全感。
    下午的火,她身上的傷就好像一道道刺耳的聲音在告訴和提醒著他——他可能守不住她。
    這個認知和可能性讓他的思緒異常焦灼。
    就在那時,時渺的聲音也傳來,“嗯,我愛你。”
    容既看著她,那急促的呼吸終于緩緩平靜了下來,嘴角上也展開了笑容。
    時渺也笑,“而且你不是說過嗎?我們一輩子都要在一起。”
    沒錯,一輩子。
    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。
    容既沒再說什么,只緊緊地抱著她,閉上眼睛。
    所以……不著急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第二天,時渺要上車的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車上多了一個人。
    海藍坐在副駕駛,熱情的跟她打招呼,“嗨,好久不見呀。”
    時渺愣了一下,先是看了一眼尤生,又轉(zhuǎn)頭看向了身后的容既。
    他只抬手幫她將帽子戴上,“到了那邊給我發(fā)信息,有時間我會給你打電話的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
    酒店門口人來人往,他卻沒管那么多,幫她戴好帽子后,直接俯身吻上她的嘴唇。
    綿長溫柔的吻。
    但很快的,他倒也將她松開了。
    手指輕輕地撫過她的臉頰,又垂眸看了她許久后,才轉(zhuǎn)頭對尤生說道,“麻煩你們照顧好她。”
    尤生鄭重的點了點頭。
    海藍也回答,“放心吧容先生。”
    容既沒再說什么,深吸口氣后,幫時渺打開了車門,又幫她將安全帶扣上,儼然是將她當成個孩子了。
    時渺有些無奈,不過也隨他去了。
    再深深看她兩眼后,容既這才直起身,將車門關(guān)上。
    時渺倒是很快搖下了車窗,朝他招招手,“拜拜。”
    容既勾起唇角,“拜拜。”
    車子很快從他面前滑走。
    再加速,匯入了車流中,再消失不見。
    容既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看著。
    直到楊寧找到他,“容總,郭小姐那邊回復了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“她說近日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,恐怕沒時間招待。”
    容既倒不意外,只輕笑了一聲,“歐臣先聯(lián)系她了?”
    “這個倒是沒有聽說,不僅僅是您,包括姜城圈里很多人的邀約她都已經(jīng)回絕,大概是郭總跟她吩咐過什么。”
    容既垂下眼眸。
    一會兒后,他才下了決心,“訂機票吧,我明天就回姜城。”
    “明天?那這邊……”
    “歐先生才是這項目的總負責人,他自然是要在這邊盯著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