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既抿了抿嘴唇,開口,“你和林自遠之間的確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。”
    “但當(dāng)年帶薛渡去姜城的人的確是他,將她送上秦云深床的人也是他。”
    時渺的身體一震,然后,她緩緩看向了癱坐在地上的人。
    薛渡的頭發(fā)早已凌亂,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腦袋,嘴里不斷的呢喃著什么。
    卻已經(jīng)沒人聽得清楚。
    程放又笑,“姓容的,你他媽在胡說什么?你能知道什么!?當(dāng)年她就是被強暴……”
    “被強暴,為什么要生下孩子?”容既將程放的話直接打斷,“換做是任何一個人,都不會這樣做。”
    “但她為什么這么做?是她自己愿意,是因為讓她留下孩子的是她的戀人,林自遠甚至還跟她承諾過,生下孩子后就跟她結(jié)婚。”
    “當(dāng)然,這諾不過是他的謊話。”
    “郁時渺,你以為郁寒是真心對你好的?”
    容既突然又看向了時渺。
    后者愣愣的回過頭看他。
    容既笑了一聲,“那個時候秦云深對林君已經(jīng)沒有感情了,甚至連郁寒郁詞都不要,林君為了能從他手上拿到錢,所以才會親自送女人到他床上,所以才和林自遠一起極力說服薛渡留下這個孩子。”
    “當(dāng)時他已經(jīng)七八歲了,對于他母親他舅舅做的一切事情,他都知道,這就是他對你好的原因,是因為愧疚,更因為你是他們母子三人所有經(jīng)濟的來源。”
    “所以其實,他死的一點也不冤枉。”
    “郁時渺,這個世界上真心想護著你的人,只有我一個,你現(xiàn)在懂了嗎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