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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容銳和程放的情況并不一樣。”
    容既回答。
    時渺頓了一下后,轉(zhuǎn)頭看他。
    “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母親,也沒有喜歡過我。”容既說道,“而程放只是有意的放縱,無法相提并論。”
    時渺不說話了,只垂下眼睛。
    “這是他們的事情,你想再多也沒用,更何況,現(xiàn)在結(jié)局已定。”
    “你呢?”
    時渺突然問。
    容既先是一愣,隨即皺起眉頭,“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時渺笑了笑,“字面上的意思,現(xiàn)在……我們也算是夫妻了吧?如果有一天你遇見同樣的選擇,你會……”
    “我不會。”容既想也不想的打斷了她的話。
    時渺卻是沉默了。
    容既看著她,咬著牙將自己的話重復(fù)了一次,“你聽清楚了嗎郁時渺,我不會。”
    她依舊沒有回答。
    容既正要去抓她的手時,時渺卻突然說了一聲,“我聽見了。”
    “那你……”
    “我忘記跟你說了。”時渺打斷了他的話,“關(guān)于程放的事情,我需要回米國去處理。”
    她的話讓容既的身體一僵。
    然后,他繃著聲音,“你要回去多久?”
    “看事情處理進展如何。”時渺垂著眼睛,“可能幾天,也可能得半個多月……”
    容既的聲音越發(fā)緊繃了,“什么時候走?”
    “明天。”
    她的話說完,容既突然笑了出來,“你什么時候做的決定?”五816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