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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時渺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    但在她剛將門推開的時候身后的人便擠了進來,腳一勾門,攬過她,按住她的后腦勺,狠狠吻下。
    他的唇舌滾燙,時渺的眉頭不由皺緊,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想要將他推開,但這反應卻讓他更加不滿,單手將她的手腕扣住,按在頭頂后,另一只手將她肩上的衣服扯下,低頭咬住。
    時渺疼的嘶了一聲。
    聽著她的聲音,容既倒是終于松開了一些,又輕吮了幾下后,這才低聲說道,“我不喜歡別人碰你,誰都不行。”
    他知道她不喜歡他這樣。
    但他不管。
    不管怎么樣,握在手上……就是他的。
    他們兩個是注定要在一起的——密不可分,完美契合。
    他可以做一些無關痛癢的改變來迎合她,卻絕不允許別人對她有半分染指。
    任何人都不可以。
    “容既。”時渺的聲音卻直接沉了下來,“我不是你的所有物。”
    她聲音里的冷硬讓容既的身體不由一震,唇角頓時抿緊了。
    而那個時候,時渺也伸手要將他推開。
    容既趕緊將她抱緊了,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就是……有點不開心。”
    時渺沒有回答。
    “要不你辭職吧?”他又說道,“你繼續去拉琴如何?反正你現在的工作你也不開心。”
    “我去拉琴也依舊會和其他人接觸。”時渺回答他,“容既,我不是一個你擺放在家里的布娃娃,以前不是,現在更不是。”
    她的聲音平靜。
    但容既卻是聽清楚她話的意思了。
    ——以前她可以離開,現在她也依舊可以。
    甚至,現在的他連約束她都做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