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
    后來時渺也忘了自己是怎么睡著的了。
    她只記得后面在容既軟硬兼施的手段下自己說了不少的好話,平時說不出口的稱呼,還有不愿意承認的話全部都說了個遍。
    但就算這樣他也沒有放過她。
    第二天時渺醒過來的時候,宿醉腦袋疼是一方面,整個身體都幾乎是軟麻的狀態,稍微一動,腳下便傳來一陣陣猶如觸電般的疼痛。
    “醒了?”
    容既的聲音倒是爽朗愉悅。
    時渺沒有管他,自己撐著便要起床。
    但腳剛一著地她便疼的幾乎直接跪下!
    旁邊的人卻是笑著將她撈入懷中。
    “這么著急投懷送抱?”
    那得意的聲音讓時渺怒火中燒,手直接往他身上掐了一把!
    他嘖了一聲,“怎么,害羞了?”
    “你給我閉嘴!”
    時渺咬牙切齒的。
    但那嘶啞的聲音和嗔怒的眼神卻似乎沒有什么威懾力。
    容既笑了笑后,直接將她抱了起來。
    時渺被嚇了一跳,手卻是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子,“你干什么?”
    “帶你去洗手間洗漱。”他回答。
    “我自己可以!”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    他嘴上這樣回答著,手已經直接抱著她走到洗手間。
    當她被放在洗手臺上看著對面的鏡子時,關于昨晚的一些記憶立即涌現上來,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,“你出去,我自己來。”
    “你確定?”
    “是!”
    容既挑了一下眉頭,突然想起了什么,笑,“你在想什么?”
    “沒想什么,你出去!”
    時渺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,發現他不動后,干脆直接抬腳踹他。
    但很快的,她的腳被他一把抓住。
    當他的拇指摩挲過自己的腳掌心時,時渺立即要往回縮,但他很快又扣緊了她的腳腕,“你躲什么?有狼追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