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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蕭與卿已經猜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,也不再說什么了,只看著她。
    時渺問他,“那你呢?”
    蕭與卿還是沉默。
    時渺又問了一次,“你為什么不自己送他去?”五8160
    “我說了,我不方便。”
    “有什么不方便?”時渺抬起頭看他。
    “因為他出事的酒吧是我在管理。”蕭與卿說道,“郁時渺,我現在在做什么,你不是都知道的嗎?”
    時渺說不出話了。
    她緊緊的咬著牙齒,眼睛一點點的紅了起來。
    蕭與卿又笑了出來,“當然了,你要是不愿意的話,你現在就可以走,我不會勉強你。”
    話說完,他已經直接往前走。
    “蕭與卿。”
    時渺叫了他一聲,卻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,只是下意識的將蕭與卿的手抓住,再不斷的收緊。
    她幾乎用緊了全身的力道,指甲都直接陷入了他的皮肉中,肩膀在不斷的顫抖著,眼睛更好像要滴出血來一樣。
    ——那樣子,就好像一個站在懸崖邊上的人,正用盡全力的要將他往上拉。
    蕭與卿低頭看了看她后,卻伸出手來,將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。
    “郁時渺,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,以后有機會的話……我會還給你的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蕭與卿很快又回到了酒吧中。
    剛進門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,周圍安靜的可怕,場中也幾乎沒有人了。
    他的腳步頓時停下,轉頭就要走的時候,背后卻突然有一只手伸過來,將他一把抓住!
    而后,冰涼的槍口直接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