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容既是在露臺那邊找到的時渺。
    她正坐在椅子上休息,手輕輕的捶著自己的小腿。
    在看見她的那瞬間,容既也總算是松了口氣,再上前,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    “休息一下。”時渺回答,又想起了什么,“可以開始了?”
    “還沒有。”
    容既回答,一邊在她面前蹲了下來,“腳疼?”
    “有點。”
    時渺的話音剛落,容既已經(jīng)將她的腳放在了他的大腿上,幫她輕輕按著,一邊說道,“我剛才等了你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人,我還以為你不見了。”
    時渺忍不住笑,“我能去哪兒?”
    “就是不知道,所以我才害怕。”
    話說著,容既那按壓的動作也不由重了幾分。
    時渺自然是感覺到了,但她什么都沒說,只將他的手按住,“好了,我沒事了,我們回去吧。”
    容既輕輕的嗯了一聲,幫她將鞋子穿上,再牽住了她的手。
    基金成立后,時渺是主理事,今晚的主要發(fā)人自然也是她。
    當(dāng)時渺站在臺上時,容既就坐在下面,仰著頭看著她。
    那個時候,他想起很多年前,他也曾這樣坐在臺下看著她。
    而現(xiàn)在的她,卻是要比從前更加耀眼。
    偶爾和他的眼睛對上,她也沒有回避,只朝他輕輕一笑。
    容既也忍不住勾起唇角。
    兩人這對視的一幕也成為了記者捕捉的鏡頭,晚會結(jié)束后,除了某些參加晚會的明星外,這也成為了傳播最廣的一張照片。
    容既在車上看見時,也無比滿意。
    他將手機遞給時渺看,“這照片拍的不錯。”
    時渺現(xiàn)在卻是累得只想睡覺,聽見他的聲音后她也只強撐著睜開眼睛,“嗯,是挺好的。”
    “我要讓人查一下是哪家媒體拍的。”
    “你要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要張原片。”
    容既的話讓時渺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    然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,伸手準(zhǔn)備找自己的手機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我要給任老師打個電話,我從剛才就聯(lián)系不上她了。”
    “她今晚出現(xiàn)了嗎?”
    “有啊,我最開始還看見她了,但后面我去洗手間給她發(fā)信息她就不理我了,后面我也沒再看見她。”
    時渺的話說著,手機已經(jīng)將電話撥了出去。
    但任秋還是沒有接。
    時渺的眉頭皺了起來,“她會不會是出什么事了?”
    “能出什么事?”
    容既將她的手機直接拿了過去,“我等一下問酒店的人就知道了。”
    “嗯,你問。”
    “你先睡,等一下到了我抱你進(jìn)去。”
    時渺搖搖頭,“你先問。”
    容既皺起眉頭,“她那么大個人了,你又不是她媽,這么關(guān)心她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她是我?guī)雸龅模耶?dāng)然得保證她的安全,你快問。”
    時渺堅持,容既也沒再說什么,直接將電話撥了過去。
    對方倒是很快找到了任秋的下落。
    畢竟今晚很多都是沖著容既來的,中途離場的人很少。
    任秋算是其中一個人,而帶著她一起離開的人還有……喬宇森。
    在看見那監(jiān)控畫面時,容既的眉頭微微一皺,而此時-->>時渺也看見了他手機上的畫面,問他,“他們認(rèn)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