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寫下了整個犯罪的經過,包括你兒子當時的神情態度,還有說過的話,清清楚楚,歷歷在目,容不得你抵賴。
成安侯接過血書看了一眼,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。
這個明棟,真是成事不足,敗事有余。
他若是不喜歡明扶夷,盡可以在府里折騰,讓明扶夷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為何要跑出去找人殺了明扶夷
殺就殺吧,他不能找一個可靠的人,不能把事情處理地干干凈凈嗎
果然,不是夫人的親生兒子,即便養了很多年,也是不中用。
要是那個孩子沒有死,肯定會比明棟強。
起碼不會做出這么愚蠢的事情。
成安侯突然有點心累。
但即便是這樣,他也不能在趙家人面前露怯。
敢問趙夫人,你當時去的時候,令郎可還在
自然是不在了,但凡我兒子還有一口氣,我都會拼盡全力救治他,絕對不會讓他年紀輕輕,就死得無聲無息。
成安侯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既然你趕去的時候,你兒子已經不在了,那這份血書就不能算證據。
胡說八道!
趙夫人面目猙獰,聲音都快劈叉了。
血是我兒子的,布料是從我兒子衣服上撕下來的,字跡也是我兒子的,你憑什么說這份血書不能算證據
因為沒人證明這份血書是你兒子寫的,也沒人能證明,這上面寫的就是真的。
一派胡!
趙給事中想過成安侯會辯解,但他怎么都沒有想到,成安侯會睜著眼睛說瞎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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