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想容拍手:“笨蛋!還是倆雞!”
順妃沒明白,“怎么還是‘倆雞’呢,不是六個字嗎。”
她身邊侍女可都聽懂了,一個個低頭憋笑。
順妃愣了半晌才恍然明白,笑得指著吳想容說不出話來。
緋晚也是忍俊不禁,“怪不得那天姐姐神色古怪,這要是跟陛下說出謎底,還不治你個大不敬之罪。”
吳想容離席福身,給順妃道歉:“嬪妾失禮,娘娘莫怪,嬪妾下回不敢了。”
“不過是個玩笑,快坐回去!”
順妃笑夠了,便打發宮人去膳房吩咐,今晚多送些飯菜來,要請緋晚幾人一起用膳。
緋晚有意留在這里觀察,便沒推辭。
得了空,留吳想容陪著順妃說話,她和芷書一起回到芷書的房里重新梳洗。
跟前無人,緋晚悄聲問:“可是有眉目了?”
芷書把一頭青絲都散開,用犀角梳細細梳通,嘴角弧度冷峭。
“有了一點,卻和沒有一樣。”
“怎么說?”
“的確是我吃食里有了蹊蹺,但還沒查到頭緒。”
芷書低聲告訴緋晚,這幾日她一直在暗中調查自己的吃用,尤其在飲食上留心。
終于發現她常用的一道菜品里,其中的紅荇有問題。
近日那紅荇有些發苦,但晚夏時節已經過了荇菜最鮮嫩的時候,味道不爽口、或者發酸或者發苦也是常有的,她之前并沒往這上頭想。后來實在找不到問題,才開始查這些不算異常的異常之處。
“讓楚青木將我膳食里的紅荇拿回去查,他查出,紅荇被藥水泡過了。”
緋晚蹙眉:“什么藥?毒性大么?”
“是幾種藥的配伍,毒性不大,只是讓人時時困倦、身上發懶,連續食用會影響脈息。”
“像懷孕的脈息?”
芷書搖頭:“不,若單吃那些紅荇,只是尋常滑脈而已。楚青木說,藥水是按古籍中記載的偏門藥方配制的,若是想要呈現出孕脈,還需要關鍵的一味藥,以及黃酒作為藥引子。”
“黃酒?”
“對,那日在長樂宮,賢妃請客用的就是鎮國公府自釀的黃酒‘丹霞琥珀’。我喝了幾盞,便吐了。”
芷書臉色冷寒。
是賢妃?緋晚凝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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