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更別提年年都走在生死一線的周健。
這也就可以理解,為什么周家三口聽到爺爺的死訊時會是那樣的悲傷絕望。
因為她(他)們哭的不僅僅是一個恩人的死,更是對殘酷命運的絕望。
而我。
爺爺唯一留下的巫門傳人,現在無疑是周家三口眼中,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......
回憶結束,我回望一眼張翠充滿希冀的目光,回應說:我剛出生我爺爺就死了,但你們的事,我在爺爺日志上看到過。
過往細節,我記的一清二楚,如果這些年沒有新的狀況發生,就沒有繼續復述的必要了。
先坐下吧。
招呼三人重新落座后,我從看診臺抽屜里拿出紙筆,推到小健面前。
往紙上寫三個字。
隨便哪三個都行,不用刻意寫的工整,按平時來就行。
大概是常年不便跟人打交道的原因,小健的性格怯生生的。
無論是剛才的懸脈還是現在的寫字,不僅不敢跟我進行任何交流,連正眼目視都不敢超過一秒,很是畏縮。
不過好在他的智商和行為還算是正常,很快就按照我的要求,在紙上寫好了三個字。
人,家,周。
我看著這三個不算美觀的字,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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