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驟然緊鎖的瞳孔,顯然是已經清楚感知到蠱蟲已經順著食道爬入他的體內。
%¥%@!
我松開手,看著對面想要說話卻因下巴脫臼無法完整發出音節的沈風,眼角冷冷向上一挑。
這是世上最毒最厲害的金蠶蠱,除了我誰也解不了。
蠱毒七日發作一次,需要固定解藥才能緩解。
回去以后守好你的嘴,我就會定期讓你活命。
反之,生不如死。
自己選。
說完,無視沈風的下跪哀求,我轉身邁著大步走出了巷中。
打車回到巫館,我第一時間翻開爺爺的走巫日志,在第十頁的地方,找到了關于魘婆的文字記錄——
《魘婆》
黎族棄女,同宗屬巫,又名巫婆。
在族中比禁婆(禁鬼)受人尊敬,可交通鬼神,擅用黑巫,但因修煉難成世上僅剩不多。
2000年4月17日,消滅一危害四方的禁公過程中得罪于魘婆,魘婆心狠毒辣,睚眥必較,后續恐遭報復,需時時警醒。
......
字如其人。
和看字望相一樣,從日常的記錄文字中,也很輕易的就能窺見一個人的性格品德。
爺爺這本走巫日記我已經翻來覆去看過許多次。
期間每一次看都像是跟他這個人又面對面相處了一遍一樣,深知他的為人忠厚圓滑,謹慎善良,輕易情況下絕不會得罪任何一個人。
可這個魘婆,在爺爺這本原本淡泊明志,沒有任何負面人物出現的日志中,卻先后突兀的被他記錄兩次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