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從功勛殿得來的古蓮子,放入了內(nèi)宇宙中,沉入了生命之泉內(nèi)。
蓮子沉入生命之泉后,并沒有太大動(dòng)靜。
君逍遙也不急,就放在那里。
接下來,君逍遙調(diào)息,準(zhǔn)備迎接之后的終極試煉。
夜深,整座原始帝城十分寂靜。
天穹上的圓月,是大能者直接拘拿到帝城星空之上的。
盤坐在府邸內(nèi)的君逍遙,忽然睜開雙眸,淡淡道。
“既然來了就現(xiàn)身吧。”
一道高挑靚麗,華冷絕世的倩影現(xiàn)身。
君逍遙淡淡抬眼,從裙裾間隱約顯露的修長雪腿一路向上看去。
最后定格在了那張傾世絕美的高冷容顏之上。
“堂堂帝女,深夜來訪,可是很容易讓人誤會(huì)的。”君逍遙依舊盤坐在地,語氣淡淡。
來者自然是泠鳶。
她表情冰冷道:“你知道我來此是為何。”
“為何?”君逍遙故意問道。
“你……”泠鳶深呼吸一口氣,玉峰微微起伏。
不知為何,只有在君逍遙面前,她無法保持那種高高在上,俯瞰人間的姿態(tài)。
或許是因?yàn)椋羞b地位絲毫不比她低。
也或許是因?yàn)椋喕睾5陌偈滥蹙墸€在影響著她。
“痕跡,去掉!”泠鳶冷聲道。
她所指的,自然是君逍遙在她腿間留下的痕跡。
每次想到這個(gè),就不由想起百世孽緣,令她道心難以徹底平穩(wěn)。
“原來只指這個(gè),不過是個(gè)小小的懲罰罷了,本神子不喜你以天女鳶來要挾我。”君逍遙道。
“那你就不怕本宮殺了她?”
“你可以殺,但……你也要為她陪葬。”君逍遙拿起一盞茶,輕輕吹了吹,淺抿了一口。
以最輕描淡寫的語調(diào),放最狠的話!
泠鳶如今是什么身份?
仙庭少皇!
能以這種口吻對(duì)待泠鳶的,也就只有君逍遙了。
泠鳶玉手緊握。
說實(shí)話,要不是這里是原始帝城,她真的會(huì)忍不住出手。
“怎樣你才肯去掉。”泠鳶冷然道。
君逍遙略一沉吟,看到不遠(yuǎn)處擺著的一副棋盤。
大袖一揮,棋盤落于兩人中間。
“來下一局吧,若你勝了,痕跡抹去,本神子鞠躬道歉。”
“若你敗了,抱歉,多加一筆。”
“來就來,本宮會(huì)怕你嗎?”
泠鳶疊腿而坐,與君逍遙分座兩邊。
說是下棋,但顯然不只是下棋。
下的是“道”與“理”。
比的是對(duì)大道的理解。
除此之外,還是局勢(shì)的博弈。
泠鳶那邊的棋,就如同仙庭。
而君逍遙這邊,是君家。
一位仙庭少皇,一位君家神子。
在小小的一局棋上,展開了博弈。
一夜過后。
泠鳶嬌軀微微顫抖,絕色玉容有著一絲不正常的潮紅。
那是羞憤到極點(diǎn)的表現(xiàn)。
一夜,她連輸六局。
大腿內(nèi)側(cè)多了六筆痕跡。
更加令她羞怒的是,那六筆加上之前的一筆。
剛好七筆,湊成了一個(gè)“君”字。
印在她大腿內(nèi)側(cè),非常令人不適。
這算什么?
她算是被打上了君逍遙的烙印嗎?
畢竟有些女奴,會(huì)在身上刺下主人的名字。
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,在泠鳶心底彌漫。
她可是堂堂仙庭少皇啊,結(jié)果卻被打下君逍遙的烙印。
若被其他人知曉,絕對(duì)會(huì)掀起滔天巨浪。
古帝子估計(jì)得氣到去世。
“君逍遙,希望在神墟世界,你還能如此從容。”
她知道,只有古帝子的局,才有可能真正滅得了君逍遙。
泠鳶寒著臉離去了,連步子都不敢邁太大,生怕被誰察覺,渾身不自在。
看著泠鳶離去的身影,君逍遙執(zhí)起一枚棋子,在指間把玩著。
“到目前為止,天,還不是我的對(duì)手,何況是你?”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