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蕭何被拓跋飛鳶刺傷,傷的竟是腹下部分!
楚月離趕到的時候,楚蕭何躺在床上,奄奄一息。
大夫已經(jīng)給他包扎好,換下來的褲子上,全都是血。
大夫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說:“將軍恐怕……恐怕以后都不能人道了。”
楚月離的腦袋轟的一聲,猶如五雷轟頂。
國公府一門忠烈,老國公三個兒子,全都戰(zhàn)死沙場。
大兒子忠勇侯是楚月離的爹,直到戰(zhàn)死,膝下都只有她和大哥兄妹兩。
二叔三叔戰(zhàn)死的時候還太年輕,二叔剛?cè)⑵蘧腿チ藨?zhàn)場,三叔尚未成親。
所以,大哥是他們國公府如今唯一的男丁。
而拓跋飛鳶這一刀,將他們國公府的香火,徹底斷了!
為人忠厚老實的大哥,這輩子也被她給毀了!
楚月離撿起地上的短刀,沖了出去。
“小姐!小姐你別沖動!”紫蘇追在她的身后,急得兩眼發(fā)紅。
楚月離根本不需要去找拓跋飛鳶,拓跋飛鳶人已經(jīng)被陸封謹(jǐn)拎著走進(jìn)院子里。
“放開我!”拓跋飛鳶一臉倨傲,無法掙脫陸封謹(jǐn)?shù)你Q制,便抬起腿一腳踹在陸封謹(jǐn)?shù)耐榷亲由希骸肮纺腥耍》砰_我!”
陸封謹(jǐn)被她踹了一腳,尚面不改容,看到楚月離手里的刀子,臉色卻瞬間變了變:“阿離……”
楚月離舉起刀子,快步走到兩人跟前,二話不說,一刀朝著拓跋飛鳶刺了過去。
“阿離,你做什么?”陸封謹(jǐn)立即騰出一只手,將楚月離的手腕握住,急道:“阿離,有話好說!”
“她毀了我大哥,我與她沒什么可說的!她刺我大哥一刀,我便還她一刀!”楚月離用力掙扎。
陸封謹(jǐn)急道:“阿離,只是一場誤會,我這就將她帶來,給楚將軍道歉。”
“道歉?”楚月離真的很想笑,可她此時根本笑不出來:“她將我大哥的一生都?xì)Я耍@是一句道歉能補償?shù)拿矗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