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紫蘇,去看看我曬的藥材放好了沒?!背码x將她打斷。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,不知道謹王爺踹人很疼的嗎?
紫蘇嘟噥了下嘴,終于是心不甘情不愿道:“是!”
再瞪一眼陸封謹,尚未行禮便轉(zhuǎn)身走了!
陸封謹憋了一口氣,冷哼道:“府上的下人,連基本的規(guī)矩都不懂了!你這個主子是怎么教的?”
楚月離卻笑了:“王爺不是最喜歡不守規(guī)矩的人么?紫蘇也不過是投王爺所好罷了,王爺為何卻不高興?”
陸封謹臉色頓時有些火辣,更是氣惱。
阿離從前,絕不會用這種諷刺的口吻與他說話,她真的變了!
但他氣歸氣,至少沒忘記自已今日來的目的。
“罷了,本王不追究她的無禮,但阿離,如今四皇兄回來,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對我們有何種心思!這時候,我們自已還窩里反,豈不是正中四皇兄的心意?”
楚月離垂下眼簾,看著自已手里的木盒子:“我倒是,真不知道他是何種心思?!?
墨王今日的舉動,就連她都猜不透,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。
“我與你是他的仇人,他對我們還能有什么心思!”
但見她一直盯著手里的木盒子,陸封謹忍不住皺了皺眉:“他到底給了你什么?”
楚月離面無表情:“聘禮。”
“夠了!”陸封謹越發(fā)不耐煩,“阿離,你不覺得無聊么?你如此揮霍本王的耐性,當(dāng)真以為本王可以對你無底線容忍?”
“王爺好似從來不喜歡聽真話?!背码x只覺得無語至極,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吧,她淡淡問道:“也罷,不知王爺今日來國公府,所為何事?”
見她總算愿意正經(jīng)與自已說話,陸封謹?shù)呐鹨蚕恕?
他嘆息了聲,放柔了聲音:“阿離,那夜你們國公府的暗衛(wèi)傷了鳶兒一事,我不計較了,我們和好吧!你去找父皇說,我們的婚期不變,下個月,我們按原計劃舉行婚禮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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