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飛鳶憋了一肚子氣,也忍不住看向楚月離。
此時的楚月離坐在席位上,晚風輕拂,將她耳邊一縷發絲拂起。
發絲落在精致到讓人挑不出半點瑕疵的臉上,絲絲縷縷,凄凄動人。
美得像是一幅來自仙境的畫!
拓跋飛鳶越看,越生氣。
她自問自已長得不差,只是長年在大漠,膚色不似京城女子的白皙水靈罷了,哪里就長得難看了?
想當初她在大漠的時候,可是大漠第一美人!
那些姑娘的話,還在不斷傳來:“我知道謹王爺為何不要楚月離。”
“為何?”
“你們沒聽說嗎?外頭都在說,楚月離跟在謹王爺身邊好些年,夜夜睡在謹王爺的營帳里……那些話我也說不出口,你們自已品吧!”
玩了那么多年,再美再好也都玩膩了!
“至于那山野女子,這不是正新鮮著嗎?你們猜她能在王府留多久?”
“呵,長成那樣,我猜吧,一個月是極限了。”
拓跋飛鳶氣得想吐血!
她和陸封謹在一起已經快兩個月,這些人都是瞎子么?竟睜眼說瞎話。
但周圍的姑娘,卻還是不屑地議論紛紛——
“楚月離放出來那些消息,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和謹王爺的風流韻事,皇上為了息事寧人,定會讓他們盡快完婚。”
“這野女人哪里還能待一個月?等下月初一楚月離和謹王爺大婚,她就得要卷鋪蓋走人了!”
“呵,果然還是離姑娘的手段高,這種山野女子,連給她提鞋都不配。”
拓跋飛鳶臉色一沉。
外頭那些流蜚語,竟都是楚月離自已放出去的?
這女人,太虛偽邪惡了!
她心頭怒火完全壓不住,竟一把推開身邊伺候的宮女,快步朝楚月離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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