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名侍衛過來,要將拓跋飛鳶拖走。
拓跋飛鳶這會兒是真的怕了,她又不是沒吃過板子。
想求饒,卻又拉不下這個臉。
這么多人看著,她求饒,以后在所有人的眼里,還算什么人物?
“陸封謹!”她只能瞪著自已的男人,怒氣騰騰喚了聲。
陸封謹又是心疼,又是煩躁。
她是真的學不乖,一次又一次,如今這件事,也不知該如何收場。
一個遲疑,拓跋飛鳶就被人拖下去了。
陸封謹心里萬分難受,想說話,卻被瑞妃輕輕摁了把肩頭。
瑞妃如今也是萬分忐忑,更是一肚子隱忍的怒火。
她真沒想到,楚月離讓拓跋飛鳶出席宴會,竟是這個目的。
她是如何做到將拓跋飛鳶刺激得當場發飆,自已還能裝得如此無辜的?
一切,都滴水不漏!
這女子,不過十七歲的年紀,心思竟可怕至此!
瑞妃如今,只愿事情趕緊過去。
她忙親自扶著楚月離,想要將她扶起來:“阿離,你受委屈了,今夜是要為墨王慶功,我們這些婦道人家,就不要妨礙皇上與墨王和大家同樂了。來,阿離,本宮帶你入席,好好休息。”
可誰知,楚月離竟依舊跪在地上,跪得筆直,瑞妃根本扶不動她。
瑞妃臉色一沉,暗中加重了語氣:“阿離,皇后娘娘已經處置了拓跋飛鳶,你再如此,便是任性了!”
楚月離卻看著皇后,一臉堅定道:“臣女懇請娘娘,命婆子給臣女驗明真身!臣女從小飽讀詩書,在國公府接受最嚴厲的栽培,對國公府的顏面,看得比自已的命還重!臣女的清白不重要,但我國公府的清白,決不許遭到任何人的蓄意污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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