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聲音,楚月離不必回頭,都知道身后的人是誰。
拓跋飛鳶快步走到她的跟前,冷冷道:“你不是說,你已經不喜歡他了嗎?為何要跟到這里來?”
“楚月離,你就是虛偽做作,口口聲聲說不要,心里卻想得要死,真是令人惡心!”
這些閨閣女子,果然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賤東西!
故意跑去退婚,卻一直纏著陸封謹,就連今日,知道阿謹來了狩獵場,就追到這里來。
要不是她忽然一時興起要跟上,今日,就被這賤東西給得逞了。
“想趁我不在蠱惑阿謹?想都別想!”
拓跋飛鳶瞅著她,眼底全是不屑和諷刺:“賤貨!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看我與眾不同讓阿謹如此喜歡,便也想學著我的模樣做人,先退婚再糾纏,欲迎還拒?”
“這種把戲,你自已玩起來不覺得令人作嘔?你想學我,你學的來嗎?”
秋日,烈日當空,拓跋飛鳶剛才跑了一輪,臉上都是汗。
楚月離整個人卻清清爽爽的,看起來,真像個不吃人間煙火的仙子。
拓跋飛鳶看到她這模樣,心里更是惱火。
秋老虎如此毒辣,大熱天的,人人一身臭汗,她怎么看起來,連發絲都是干干凈凈的?
拓跋飛鳶的話極盡惡毒,楚月離卻始終安靜看著她,目光淡得不帶一絲漣漪。
“怎么?被我說中心事,無話可說了?”拓跋飛鳶冷哼。
楚月離那兩片好看的薄唇微微勾了起來,似笑非笑:“是啊,抱歉,被你看穿了。”
“你!”拓跋飛鳶怎么都沒料到,這女人竟然賤到這地步,竟真的承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