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飛鳶也真是的,這種稱呼,私下里兩個人的時候是調(diào)……情,在外頭也如此叫喚,確實……確實有些丟人了。
可他總不能不管她。
聽著她那叫聲,應(yīng)該是傷得不輕。
“四皇兄……”
“看來,你還真就是那個狗男人。”陸北墨挑眉,冷哼道:“好好的人不做,非要當(dāng)狗,老五,你是真的沒救了。”
“四皇兄,我無暇與你開玩笑,讓開!”
遠處,拓跋飛鳶又慘叫了好幾聲,陸封謹(jǐn)心疼得要死要活,沒耐性與他糾纏下去了。
這次,他手一抬,一掌朝著陸北墨拍了過去。
陸北墨腳步一錯,輕易躲開。
陸封謹(jǐn)本也沒打算真的與他動手,見他讓開,他立即要沖過去。
卻不想,身后忽然襲來一股寒氣,竟硬生生將他的腳步拖了回去。
抬眼望去,拓跋琉璃手里的烈火鞭,正好一鞭子抽在拓跋飛鳶的腿上。
拓跋飛鳶痛得慘叫了一聲后,倒在地上打起了滾,好不狼狽。
“鳶兒!”陸封謹(jǐn)急得渾身大汗。
偏偏身后那股寒氣,卻該死的無法掙脫。
他眼底一片猩紅,忽然一咬牙,回身一掌掃了出去。
兩個人,一下子就激烈打了起來。
拓跋飛鳶還等著陸封謹(jǐn)來救自已的,沒想到,陸封謹(jǐn)竟被墨王纏住,一時半會根本趕不過來。
她看著手執(zhí)長鞭向自已走來的拓跋琉璃,又氣又慌,差點就哭了。
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