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封謹(jǐn)只覺得頭疼。
“鳶兒,我先送你回去上藥。”今日狩獵場的事情,幾乎已經(jīng)忙完,剩下的交給楚蕭何便是。
方才自已的確有那么一瞬,以為楚月離是來找他的。
被拓跋琉璃說了自已自作多情之后,陸封謹(jǐn)如今,十分的尷尬。
更何況,拓跋飛鳶身上的傷還滲著血,他看著也是心疼。
但拓跋飛鳶不依不饒,見他這副不作為的模樣,她氣得隱忍了多時的眼淚,終于忍不住滾了下來。
“你就是如此保護(hù)我的嗎?陸封謹(jǐn),我瞧不起你!”
“鳶兒……”
“先撩著賤。”楚月離冷冷瞅著拓跋飛鳶,面無表情道:“以后,沒本事就不要亂動手,自已先動的手,打不過便成了別人欺負(fù)你,你與街上那些流氓賊寇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“楚月離你……”
“你動手在先,說再多也是你的錯。你的男人慣著你,你便覺得全天下的人都在慣著你么?”
楚月離是不喜歡吵架的,所以,就算是說這樣的話,她臉上的神色也依舊很淡然,就像只是在討論今日的天氣那般。
不過,她的話,卻字字誅心。
“還有,拓跋姑娘不是口口聲聲說,最瞧不起我們這種依仗男人的女子么?那拓跋姑娘要報仇,為何不自已親自動手,而是求著謹(jǐn)王爺來替你教訓(xùn)旁人?”
這話,讓所有人的目光,一下子都鎖在拓跋飛鳶的臉上。
有看好戲的,有不屑的,也有厭惡的。
陸封謹(jǐn)也在看著她。
這倒是,真和自已認(rèn)識的鳶兒有些不太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