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尚風看著那件沾了血的衣袍,眼底掠過一抹嫌棄,隨手丟給一旁的侍衛。
身邊的侍衛看著拓跋飛鳶遠去的背影,冷冷哼了哼:“真以為自已是個人物了,連王爺你的邀約都敢拒絕,誰給她的面子!”
“無妨。”
陸尚風有自已的想法。
“聽說這朵大漠之花的騎射功夫無人能比,你看她方才一路過來,連老五都追不上她,這騎術在姑娘們當中,只怕是真的一騎絕塵。”
“王爺的意思是,王爺想邀請她進我們寧王府的秋獵隊伍?”
每年的秋獵隊伍,因著謹王府那邊有國公府的楚將軍加入,年年都是謹王府的隊伍勝出。
事實上,皇上那邊雖然沒有明文規定,但誰都知道,每年秋獵,哪位王爺的隊伍勝出,護龍軍的令牌,那年就會落在那位王爺的手中。
皇上的意思很明確,護龍軍不能屬于任何一位王爺,就怕那位在京城一人獨大。
所以,令牌隨時都會易主。
但這幾年,一直在謹王爺的手中,如今京城的護衛工作都是謹王府在負責。
今年謹王爺與國公府鬧崩,看來楚將軍是不太可能加入謹王爺的隊伍了,但他如今卻多了一位大漠之花。
若是拓跋飛鳶入了謹王府的隊伍,謹王府還是勝算很大。
但他們如今看來,自已也在內訌。
陸尚風笑了笑,道:“若能得到這朵大漠之花,或許,今年護龍軍的令牌,真會易主。”
“不過,那丫頭似乎追著謹王爺去了。”沒了楚蕭何,多了一個拓跋飛鳶,謹王府的隊伍今年也未必會輸。
“有國色天香的楚月離在,他們也未必真能和好。”
陸尚風今日心情不差:“走,我們去國公府走一趟。”
……
楚月離帶著拓跋琉璃在京城走了一圈,傍晚時候將拓跋琉璃送回宮后,才回了國公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