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飛鳶又等了半個時辰,終于,她等不及了,天黑之前,快步踏上王府的大門。
沒有人攔她。
誰不知道她是謹王爺的心頭肉,誰敢攔?
但沒有人攔著,拓跋飛鳶反倒不高興了:“陸封謹到底什么意思?為何到現在還不出來見我?”
兩個守門的侍衛戰戰兢兢的:“姑娘,王爺不知道你在等他?!?
“我在這里走半天了,還能不知道?”拓跋飛鳶一臉怒容,“你們就沒有去通報一聲嗎?你們是死人嗎?”
兩侍衛頓時一陣委屈。
他們當然不是死人。
但她又不是客人,自已不想回王府,他們等著便是,通報什么呀?自已回去就是了,又沒人攔著她!
不過,這女子刁蠻跋扈是出了名的,誰敢多?
“姑娘,屬下這就去給王爺通報?!逼渲幸蝗粟s緊進了門。
沒多久,那侍衛就回來了,臉上十分的不安:“姑娘,王爺說……說姑娘想去哪是姑娘的自由……”
“狗男人!太欺負人了!”
拓跋飛鳶再也忍不住,自已進了門,走到陸封謹的追月閣門口,看到“追月閣”這三個字,忽然間就怒了。
一把奪下守在閣門外那侍衛的佩劍,一躍而起,啪的一聲,將頭頂上方那牌匾一劍劈成了兩半。
這還不解恨,那牌匾掉下來之后,她還踩在上頭,用力踩了好幾腳。
動作太大,弄得身上的傷口又開始隱隱抽痛,疼的她臉色蒼白。